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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云被这混话激得,双颊緋红,轻哼一声,将头往旁一撇,脑门写着四个大字「不想理人」。

燕青玄瞧着少女使着被自己惯出来的脾气,轻笑一声,讨好似地抚开黏在少女脸上的碎发,垂眸用目光一点点描摹着少女满是曖昧吻痕的身子,从锁骨到红痕密布的胸口,隐能见到指痕的腰腹,最后落到水里两人接合之处,少女上面的小嘴咬着唇不肯溢出半句,下面的小嘴倒是相当诚实地收紧吸吮起来,渴望着他的进入。

随后轻柔地动了起来,浅入浅出,偏不肯进到底,阳具轻轻描摹着花穴口处敏感的媚肉,一下又一下,磨得刚高潮过后的花穴又在发起痒来,方才还高涨的叛逆气焰,被磨得消失无踪,那求而不得的空虚感觉近乎快吞噬少女的理智,最终,霍云卿撑在浴桶边缘哭着求饶。

「燕青玄……操我……狠狠地操我……求你呜呜呜……」

少女娇喘气,求饶的话语自那红唇吐露而出,她不知道她此刻的声音有多动听诱人,全身不着一缕,线条优美的背脊上佈满水珠,伏在浴桶上的样子,媚眼如丝,像极了夜里用歌声勾引渔父入水的海妖。

燕青玄听得下腹一紧,深吸一口气,停下了动作,錮住少女扭动的纤腰。

声音低哑,刻意压下涌动的情慾。

「卿卿,还记得你以前是怎么唤我的吗?」

霍云卿听着男人的声音幽幽入耳,彷若隔了一层厚重的雾,有些模糊。

「告诉我,说了就给你,嗯?」

沙哑的尾音彷若勾魂的鉤子,惹得她心口一酥,但下身空虚的酸麻感再不停折磨着她。

「哈……啊……」

燕青玄眸色渐深,似有不明的情绪在凝聚。

「卿卿真的不说吗?」

见霍云卿始终不言,竟真的打算推出去,只是刚一洞,便被花穴狠狠绞住,他闷哼一声,险些弃械投降。

此时才终于听到少女闷闷的声音。

「殊白……哥哥。」

得到想要的答案,燕青玄瞇起眼,冷冷地勾起唇角。

「呵,你果然记得。」

「我记得那些事情……但想不起来,每次回忆起来时,你的脸总是一片空白……」

她是凭着感觉认出他来的。

话音刚落,那杵着不动的铁棍子骤然发力,撞开花壁逕自推了进去,以要将她狠狠融入骨血之势,回回到底,疯狂地佔有她,耻部的猛烈撞击带起阵阵水流,不停打到少女脸上,她一边憋着气,一边又止不住地呻吟出声,差点把自己憋晕过去,在她迷迷糊糊快攀到顶端时,燕青玄又再度停下动作,让她就这么卡着,上不下,下不来。

「呃……哈……啊……」

「抱紧我。」

男人低喘着气,俯下身,手穿过她的腋下,将她从水中捞出,失重感让霍云卿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子,又为了不让阳具滑出去,忙用脚缠住了他的腰。

燕青玄让她微微坐在浴桶边缘,当作施力支点,一边握上她的臀,在少女哼唧唧地催促下,旋即又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,怀中少女哼叫着在身下化作一滩春水,他埋在她颈间舔吻着,一遍遍烙上属于他的痕跡。

「殊……呜呜殊白……让我……去了好不……啊……好……」

少女的破碎地哀求道,每当感觉到她快登顶前,便立即停止动作,将她换了好几个姿势,她被燕青玄一直吊着,脆弱的花穴被硕大狰狞的阳具插成了艷丽的春色,淫水被打成细末,随着抽插的动作胡乱喷溅,酸麻难耐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,整个人快被这操作整崩溃了。

「啊啊啊……好难受……让我去了……殊白哥哥……」

「再一会。」

男人对她的求饶不为所动,只是一昧沉声道,不同被慾望灼烧的霍云卿,燕青玄彷彿只是个看戏的坐宾,若非偶尔的一两声情不自禁地低喘,她都要怀疑现在发狠操得她欲生欲死的人不是他了。

燕青玄让她跪在浴桶中,撅高屁股,掐着红痕遍佈的细腰,窄臀用力,自后面操入花穴,他俯身亲吻着她美丽的蝴蝶骨,感受少女娇躯的阵阵颤抖,手探到前方,玩弄她的乳尖,听她唇间溢出难耐的娇吟。

在霍云卿不知道第几次的哀求下,他终于闭起眼,放任精液涌入少女的花壶之中,与少女一起登上快乐的高峰。

由于之前一次一次的快感积累,滚烫的精液喷射了一股又一股,把少女的花穴灌得满满噹噹,灭顶般的快感朝两人一波波袭来,眼前白光乍现,霍云卿躺在男人怀里,早已顾不上其他,娇躯抵不住地抽搐着,大量淫水携带乳白的精液与尿液一同喷涌而出,男人伸手拧了拧红肿翻出的花珠,又一次将她送上顶端,最后实在承受不住爽晕了过去。

雾气不知何时已消散,水温转凉,满室荒唐。

澡又得重洗了。

霍云卿大约是有一点恨他。

她那么喜欢他,可他却偏要在临死前,才肯施捨那一点他向来吝嗇的温柔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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